1、梁羽生作品中的人物正邪十分明显,不管是名字,擅长的武功都一眼可以看出这个人物的正邪。
2、故事情节的拖沓性,梁羽生的故事往往大量的延续并展开,初看还觉得新鲜,看到儿子辈的时候就有点忍不住了,看到重孙子都出来的话更是怒火攻心了,梁羽生故事中的英雄人物其父辈或者师傅大多在上一个故事都是作为主角来写的,这点上早就了梁羽生小说的永远无法大气的一个缺陷。
3、叙述的历史化,同样的借鉴历史作为武侠的辅助,金庸对于历史的借鉴总是采用一分实,九分虚,却让人读来颇为相信,但是梁羽生对于历史的借鉴却采用的是五分实五分虚甚至更多的实更少的虚,让人读得时间长了觉得像在看历史小说一样,这点正是梁羽生小说致命的缺陷。
4、写外过多,写内过少,在梁羽生的小说中,很少能看到大段大段的内心描写,而对主人公的行为以及语言却倾注了大量的笔墨,要知道,缺乏内心描写的文字远远没有内心丰富的来得更能感染读者,这点上与金庸对比起来,差距十分的远。这也是梁羽生虽然成名早于金庸但是盛名远远不及金庸的原因。
梁羽生像一个武夫,而金庸如同一位儒者,两者区别可见一斑。
(四)温瑞安
70年代中后期至80年代,只有温瑞安勉强接过了古龙的枪,不,应该是笔。一九七〇年他以温凉玉笔名在香港《武侠春秋》发表处女作《追杀》(为“四大名捕”故事之一),时年仅十六岁;虽然文字技巧很幼稚,但想象丰富,已见潜力。
其早期作品颇受古龙影响,如《四大名捕》系列、《神州奇侠》系列均可见古的痕迹。自一九八二年推出《布衣神相》起,又加上了若干还珠小说的奇妙素材,故神魔虚幻色彩甚浓;而《碎梦刀》、及《侠少》、《杀楚》等书,更有许多“诗歌化”的语言文字,耐人寻味。
但由一九八七年开始,温瑞安却以“现代派”自居。如《杀了你,好吗?》、《请?请请?请请请》、《力拔山河气盖世?牛肉面》、《敬请造反一次》、《没有说过坏话的可以不看》等等中短篇,最近有一部《乳房》更是不知所云。且内容横七竖八排列,以示其“现代”,以此突出视觉效果。
正如他在书中后记中说:“武侠小说必须突变!……成与败,得与失,我不管,但这样写法使我觉得很好玩。”于是中国文字之美,就在温瑞安的“突变”下,被割裂得支离破碎;而“新派”武侠小说,也在他的“好玩”下,被彻底“异化”掉了,
竞岗演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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