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Klemkeet.ed.,IntroductoryReadinginthePhilosophyofScience,NewYork:PrometheusBooks,1980,p.226.
李醒民:奥斯特瓦尔德的能量学和唯能论,北京:《自然辩证法研究》,第5卷(1989),第6期,第65~70页。
转引自田中実:WilhelmOstwaldにすける原子仮說,東京:《科学史研究》,№82(1967),44~56。
W.Ostwald,DieEnergie,Leipzig,1908.本引文译自日译本W.Ostwald:《ェネルギ-》,山県春次訳,岩波書店,昭和12年。
海森伯在他的著作中,专门录用了奥斯特瓦尔德关于自然哲学史讲演的篇章:“倘若我们检验这些事实或另一些受守恒定律支配的量,就会发现下述情况:除能以外,所有其他在量方面守恒的概念只适应于自然现象的有限领域。只有能能够毫无例外地存在于一切已知的自然现象中,或换言之,所有自然现象都可能根据能的概念进行分类。因此,这一概念特别适合用于彻底解决实体概念所提出的、物质概念所没有完全解决的种种问题。能不仅存在于自然现象中,而且是全部自然现象的特征。当我们阐明能量在时空里发生的变化情况时,即可无一例外地对每一过程做出精确无遗的描述。反之,某一过程得以发生的首要条件是什么,或某一事件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对这个问题可以根据已知能的动态做出一般性的回答。因此,在总结关于外部事物的最一般概念时,需要考虑的第二个方面也包括在能的概念中。我们其实可以说,我们关于外部世界的一切知识都可以表示为对有关能量的阐释形式,所以不论从哪一方面说,能似乎是科学迄今所总结出的最一般的概念。”参见海森伯:《物理学家的自然观》,吴忠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0年第1版,第95页。
海森伯:《物理学和哲学》,范岱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年第1版,第28、34页。
卡普拉:《转折点——科学、社会和正在兴起的文化》,卫飒英等译,成都: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88年第1版,第61页。
G.Radnitzky,ScienceAsaParticularModeofThinkingandthe“TamingoftheState”.F.D’Agodtino&I.C.Jarvia,FreedomandRationality:EssaysinHonorofJohnWatkins,theNetheland:KluwerAcademicPublishers,1989,pp.163~181.
霍耳顿:《科学与反科学》,范岱年等译,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99年第1版,第216~218页。
L.F.Cavalieri,TheDouble-EdgedHelix,ScienceintheRealWorld,NewYork:ColumbiaUniversityPress,1981,p.22.
拉维茨表明,坚持合理性、文明的价值、科学的成功或其种种其他好处,本质上与笛卡儿的还原论的宇宙论联系在一起,这种宇宙论实际上在某种程度上是狭隘的。参见J.R.Ravetz,TheMergerofKnowledgewithPower,EssaysinCriticalScience,LodonandNewYork:MansellPublishingLimited,1990,p.29.
Beilif和faith的意思均为相信。前者是一般用语,后者用于毫无根据、只基于自己的信任。在通常情况下,人们对scientificbeilifs和scientificfaiths并不刻意加以区分。
李醒民:爱因斯坦的科学信念,北京:《科技导报》,1992年第3期,第23~24页。李醒民:《人类精神的又一峰巅——爱因斯坦思想探微》,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1版,第212页。
科学信念的确立与一般信念的确立有同有异,读者不妨把我们的看法与下述两位作者的观点加以比较。皮尔士提出确立一般的信念的四种方法:固执的方法,权威的方法,先验的方法,科学的方法。参见涂纪亮:美国哲学史》,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1版,第93~94页。戴维斯在谈到信念的起源时说:人具有各种信念(belief),他们达到信念的方式从理性的论证到盲目的信仰(faith)。一些信念基于个人的经验,一些基于教育,另一些基于灌输。许多信念无疑是天生的:作为进化因素的结果,我们生来就具有它们。一些信念我们觉得我们能够证明其正当,另一些信念我们之所以坚持是因为“肚内的感受”(gutfeelings)。显然,我们的许多信念是错误的,或者因为它们不融贯,或者因为它们与其他信念冲突,或者与事实冲突。参见P.Davies,TheMindofGod,ScienceandtheSearchforUltimateMeaning,London:Simon&SchusterLtd.,1992,p.19.
波兰尼部分地涉及到科学信念的功能。他说:“任何普遍的事物观(generalviewofthing)都是高度稳定的,惟有扩及到整个人类经验之上,它们才能有效地反对或理性地支持某个观点。任何科学研究和科学教育的前提,都在于科学家对事物总体特征所持的信仰。这些前提对发现过程有重大而不可或缺的影响,它们指点科学家,暗示他们哪一类选题显得合理而有趣,而哪一类概念与联系又必须尽可能地去坚持,即使有些表面证据与它们相悖;反过来,这些前提也提醒我们抵制某些概念与联系,即使我们经验掌握了对它们有利的证据。”参见波兰尼:《科学、信仰与社会》,王靖华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版,第8页。
爱因斯坦:《爱因斯坦文集》第三卷,许良英等编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1版,第307页。
M.Poole,BeliefsandValuesinScienceEducation,Buckingham,Philadelphia:OpenuniversityPress,1995,p.33.
SirP.Medawar,GeneralIntroduction;SirP.Medawar,andJ.H.Sheleyed.,StructureinScienceandArt,Amsterdam-Oxford-Princeton:ExcerptaMedica,1980,pp.xv~xvi.吉洛特和库马也坚持,对我们自己而言,我们依然确信,人能够理解世界,因此能够达到关于世界的确定性的更显露的集合。启蒙思想家坚持认为,这种知识的进展指出人的能力的无限的改善。他们对此的信念是,需要某种东西支持以反对本世纪的信仰危机,包括推翻从理性撤退。参见J.GillottandM.Kumar,ScienceandRetreatfromReason,London:MerlinPress,1995,p.250.
李醒民:《爱因斯坦》,台北:三民书局东大图书公司,1998年第1版,第167~181页。
爱因斯坦:《爱因斯坦文集》第一卷,许良英等编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6年第1版,第379页。戈兰也有一致的看法:类似于自然一致性原理的科学的基本假定,是人能够解决自然科学问题的观念。这个谦虚的主张是为科学事业的连续负责的,可是对它的误解却产生了许多苦恼。人能够了解外部世界的结构和过程,没有这个乐观主义的信念,科学家甚至不会开始工作。参见M.Goran,ScienceandAnti-Science,Michigan:AnnArborSciencePublishersInc.,1974,p.100.(责任编辑:一枝笔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