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新疆——亚欧大陆的中心。那里是工农业文明都不太发达的地方,但自然风光很是俊美。北边有如瑞士的雪山湖泊森林,目力所及空无一物的草原,南边是广袤的沙漠和点缀其间的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绿洲。小学是在北京上的,一所私立小学(北京的第一所)。由于是私人办学,自主性更大一些,我们的校长就决定不让我们向其他那些公立小学的学生那样只是注重语文数学,他给我们装备了在小学生看来是非常先进的科学仪器和各类体育设施,我们自主选择好老师教。使得我有幸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能经常使用显微镜,随时看我从校园各处找到的材料——桃树的叶子、无名的小花、枯草的根。把各式各样的材料制成临时装片是我当时最大的欢乐——比糖果还诱惑人。四年级的时候我协助老师做了个白兔的标本,直到我离校的那年都放在校长室的陈列柜里呢。中学是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实验中学,是市重点,北京市排2、3位,就在国家教育部的后面。我们的老师很有水平,讲的课都旁征博引、十分有趣。在那我汲取了各科知识:地理、历史、政治、物理、化学……成绩都很不错,尤其是地理和生物,从初一到高三凡是这两科考试,我都没下过92分。但我还是对生物最感兴趣。我参加了生物实验选修课,在那我做了比教学大纲多很多的实验:DNA粗提取、解剖青蛙、鉴定叶绿素……我在高二的时候自学的中国大学生物系一年级要学的“普通生物学”,参加全国中学生生物竞赛得二等奖,是北京市的前30——北京一共有将近十万人报名。
最令我激动,也是最难以忘怀的是那段在德国的日子。2005年8月30号到9月18日,受德国巴登符腾堡州政府邀请,我和其他11名同学代表中国学生和当地最优秀的60名学生一起参加SCIENCEACADEMY。在那里,我是“制药”组的,和TRIXI、FILIX等十名德国同学一组,还有我的中国同学。开始去那我还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在中国没有“制药”这个学科,相比去SCIENCEACADEMY的上物理、化学、计算机等的中国同学,我对我在日后半个月里要干的事可算得上是真正的一无所知。第一堂课,老师和同学们做了自我介绍后什么都没说就带着我们拿着修剪树叉的大剪出门去了。大家都莫名其妙,疑惑地相互望着——就像在中国时我和我同学间那样,让我感觉没有身处异国,于是我走上前去,问了老师一个——“老师,咱去花园里剪药去么?”老师微笑地看了我一下说“很好,我这就给你们讲这是要做什么。”结果是我们用树皮做出了阿司匹林的栓剂和胶囊。我们上课的时候用英语讲,课堂气氛很是活跃。课后,我们一起打网球,一起游泳,一起躺在草坪上晒太阳,述说自己国家的趣事……SCIENCEACADEMY结束的那天,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是真的不想分开。
我喜爱并擅长生物,绝对不是牵强附会。我喜欢上生物课,看生物方面的书,是因为每次只要是和生物有关的知识,我真的能看一遍就记在心里——有时候甚至是无意识的。生物课上老师讲的哪怕再小的知识点,我都跟黑洞似的吸了进去,例如……。可能是因为每次我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且很多都能立刻在脑海里形成一个图像:看着老师在台上比画,我眼前就出现了蛋白质的组织结构……也因为这样虽然没有怎么为了考试去复习但基本上每次生物考试我都是我们班的第一名。考试成绩并不能说明什么。我喜欢生物是喜欢在学习它时的那种享受的感觉。课后的生物选修课我都很早到,最后离开,就觉得如果一生都如此度过都不曾遗憾,但那两个半小时还是觉得一晃就过去了比大课间的半小时还短。有的时候在实验室里看完生物回家日已西斜,心里充满了满足和成就感。
有的时候就会迸发些“智慧的火花”。一次,我的一个好朋友生病请假没来上学,我去探望她。她跟我讲做胃镜的恶心、痛苦,那么长一根管子就插下去了,听得我毛骨悚然。我就说要是能像吞药片似的吞个针眼摄像机该多好,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摄像头冲哪的问题。没过多少日子,我看DISCOVERY的时候就发现以色列有家医院就发明了装射像的胶囊用以做肠道检查——跟我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喜爱湿地,希望人们能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上。所以我希望进一步学些知识,能使自然恢复到工业文明之前并良好地持续下去,或者去探询,更加了解我们自己,至少在生理物质方面健康。我渴望能有一个平台,不但让我学到知识,还能让我有用这些知识对世界做些有益的改变的机会,
竞聘演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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