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笔至此,我们应该终于明白了中国传统哲学的身体到底是一种什么意义上的身体。无疑,它是一种从我们每一个人所亲体的生命中生长出的大写的身体。正是这种大写的身体,把我们和自然、社会连为一体;正是这种大写的身体,使我们克服了生死的契阔、人间和天界的间隔;同时,也正是这种大写的身体,为我们书写出了那种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中国哲学精神。因此,惟有将中国传统哲学定位于这种大写的身体哲学,我们才能使中国哲学与西方哲学从根本上有所区别,我们才能真正参破中国哲学实际为何物,我们才能如醍醐灌顶般地理解了中国哲学其独有的诸如下学上达、唯情主义以及经史合一等等理论特色,我们也才能在适逢哲学转型、哲学革命的今天,不仅使中国哲学步出其所谓(本文转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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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胡塞尔著:《观念——纯粹现象学的一般性导论》,吉布森英译本,张再林译,陕西人民出版社,1994,第185页。
[2]朱子谓:“近世如龟山之论,便是如此,以为‘反身而诚’,则天下万物之理皆备於我。万物之理,须你逐一去看,理会过方可。如何会反身而诚了,天下万物之理便自然备於我?成个甚么?”(《朱子语类》,卷六十二,中庸一)
[3]如在《尚书》中“身厥命”的“身”字同于亻身,而《说文》云:“亻身,神也。”
[4]《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下卷,荣振华、李金山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121页。
[5]同上书,第123页。
[6]同上书,第123页。
[7]同上书,第123页。
[8]虽然朱子也强调道(太极)不离乎阴阳,反对“阴阳上面别有无形无影底物是太极”,但就其思想得整体倾向而言,他则更加主张形下形上之别。如朱子提出“阴阳是气,不是道,所以为阴阳者乃道也”(《朱子语类》卷七十四,易十)。
[9]参看笔者“中国古代关于家的哲学论纲”一文,载于《哲学研究》2008年第一期
[10]见王夫之《周易外传》卷五,系辞上传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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