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参见王飚:《传教士文化与中国文学近代化变革的起步》,中国近代文学学会第十二届年会暨翻译文学与中国文学近代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04年。
[18] 这次小说竞赛的发起缘于傅兰雅受到了《马关条约》之后引发的“公车上书”运动的鼓舞。他试图抓住这个特殊时刻的情绪,导向中国社会中他最憎恨的东西。可惜当时参赛的162篇手稿后来全部佚失。但保存下两部虽并未参赛、却是由竞赛促成的小说,可以认为是最早的中国现代小说。参见[美]韩南著,徐侠译:《中国现代小说的兴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148-149页。另,“时文”即八股文。
[19] 傅兰雅批评应征稿件存在的主要问题有:“立意偏畸”、“不近情理”、“述事虚幻”、“言多土白”、“词尚淫巧,事涉狎秽,动曰妓寮,动曰婢妾,仍不失淫辞小说之故套”、“ 歌辞满篇”、“ 通篇长论”。参见[美]韩南著,徐侠译:《中国现代小说的兴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161页。梁启超认为“中国群治腐败之总根原”就在旧小说:“吾中国人状元宰相之思想何自来乎?小说也。吾中国人佳人才子之思想何自来乎?小说也。吾中国人江湖盗贼之思想何自来乎?小说也。吾中国人妖巫狐鬼之思想何自来乎?小说也。……盖百数十种小说之力,直接间接以毒人,如此其甚也。”参见梁启超:《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载洪治纲主编:《梁启超经典文存》,上海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80页。
[20] 夏志清:《教育小说家金溟若》,见夏志清:《人的文学》,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99页。参见徐秀明:《20世纪中国成长小说研究》,上海大学2007届博士学位论文,第25页。
[21] 叶圣陶的教育小说有:《饭》、《潘先生在难中》、《乐园》、《校长》、《小铜匠》、《一篇宣言》、《英文教授》等。叶圣陶说:“我的小说,如果还有人要看的话,我希望读者预先存这么样一种想法:我是中国社会二三十年代来一鳞一爪的写照,是浮面的写照,同时搀杂些作者的粗浅的主观见解,把它当文艺作品看,还不如把它当资料看适当些。”参见叶圣陶:《自序》,载《叶圣陶选集》,开明书店1951年版,第8-9页。
[22] 《沉沦》被研究者认为是20世纪中国成长小说史上第一个“身体(生理)成长”的表现者——“《沉沦》代表了中国文人第一次的认真努力,以朴素坦诚的笔调,把性和情感一并处理。”参见李欧梵:《郁达夫:孤寂者的漂泊》,《李欧梵自选集》,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38页。另参见参见徐秀明:《20世纪中国成长小说研究》,上海大学2007届博士学位论文,第49页。
[23] 夏志清著,刘绍铭等译:《中国现代小说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页。
[24] 夏志清著,刘绍铭等译:《中国现代小说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页。
[25] 夏志清认为,“中国现代小说在心理方面描写的贫乏,可就宗教背景来加以分析。儒家知识分子都是理性主义者,但自古以来,他们同一种敬天的原始宗教,或是同释道二门搭上一些关系;即是后世的理学家,处世接物都流露出一种宗教感,并非完全信赖理性。中国人已摈弃了传统的宗教信仰,成了西方实证主义的信徒,因此心灵渐趋理性化、粗俗化了。……现代中国文学之肤浅,归根究底说来,实由于其对‘原罪’之说,或者阐释罪恶的其它宗教论说,不感兴趣,无意认识。”参见夏志清著,刘绍铭等译:《中国现代小说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322页。
[26] “小说”这个概念给予个人性、独创性、新颖性以前所未有的重视,原文为novel,这个词原意为“新颖的、新奇的”。参见[美]伊恩·P·瓦特著,高原等译:《小说的兴起》,三联书店1992年版,第2、6页。
[27] 殷企平:《英国小说批评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18页。
[28] K. J. Fielding(ed.), The Speeches of Charles Dickens, Oxford: The Charendon Press, 1960, p.20.
[29] “在传奇故事的文学中,没有比希斯克里夫更真实、更纯朴地体现一个基本的真理:儿童反抗善的世界、成人世界的真理。他无保留的反抗,注定是属于恶的一面。……《呼啸山庄》、希腊悲剧和任何宗教的教训,都说明存在一种理性世界所不能接受的神秘运动。这种运动与善背道而驰。”参见[法]乔治·巴塔耶著,董澄波译:《文学与恶》,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版,第8页。
[30] 格非:《小说叙事研究》,清华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48页。
[31] [捷]米兰·昆德拉著,董强译:《小说的艺术》,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第5a-6页。
[32] 参见“维基百科”之“爱弥儿”词条:
[33] [美]托马斯·伍尔夫著,乔志高译:《天使,望故乡》,三联书店1987年版,第806页。
[34] [法]乔治·巴塔耶著,董澄波译:《文学与恶》,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版,第11-12页。
[35] “正如对那些生活厌倦,忍辱负重的人来说,文学的价值就是安慰,就是劝解,而对那些饱食终日,脑满肠肥的人来说,文学的价值就是调味品,而对于那些准备寻求新的境界,寻求更高层次上的觉醒人生的人来说,文学更大的价值就是一种复活。”参见[英]阿米斯著,傅志强译:《小说美学》,燕山出版社1983年版,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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