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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昂:《物理学理论的目的和结构》,李醒民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99年1月第1版,第327~329页。
福尔迈:《进化认识论》,舒远招译,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1版,第47、174页。
彭加勒坚持关系实在论的观点,认为科学的客观性在于它揭示和表达了事物的真关系。他说:“当我们问什么是科学的客观价值时,这并不意味着:科学教导我们事物的真实本性吗?而是意味着:科学教导我们事物的真实关系吗?对于第一个问题,人们会毫不犹豫地做出否定的回答。但是,我想我们还可以更进一步。不仅科学不能教导我们事物的本性,而且无论什么东西都不能教导我们认识它。即使哪一个神灵知道它,也无法找到表达它的词汇。不仅我们不能揣摩出答案,而且即使有人把答案给予我们,我们也无法理解它。我甚至扪心自问,我们是否真正地理解这个问题呢?”
福尔迈:《进化认识论》,舒远招译,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1版,第166页。
巴姆:科学的问题和态度,王毅译,上海:《世界科学》,1991年第1期,第50~53页。
H。E。Longino,ScienceasSocialKnowledge,ValuesandObjectivityinScientificInquiry,PrincetonUniversityPress,1990,pp。62~63。
福尔迈:《进化认识论》,舒远招译,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1版,第168页。
H。E。Longino,ScienceasSocialKnowledge,ValuesandObjectivityinScientificInquiry,PrincetonUniversityPress,1990,pp。63,66~67。
D。Ratzsch,Science&ItsLimits,TheNaturalscienceinChristianPerspective,IllinoisandEngland:InterVarsityPress,SecondEdition,2000,pp。25~26。
波普尔:《走向进化的知识论》,李本正等译,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1年第1版,第20页。
李醒民:简论科学方法,北京:《光明日报》,2001年5月8日,第B4版。
李醒民:科学理论的评价标准,北京:《哲学研究》,1985年第6期,第29~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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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佩尔:科学中的价值评价与客观性,乐爱国摘译,北京:《自然科学哲学问题》,1988年第4期,第9~15页。
巴姆:科学的问题和态度,王毅译,上海:《世界科学》,1991年第1期,第50~53页。
M。H。F。Wilkins,PossibleWaystoRebuildScience。W。Fullered。,TheSocialImpactofModernBiology,London:Routledge&KeganPaul,1971,pp。247~254。这位作者接着哀叹:科学家的这种倾向今日不再明显了,不仅因为我们的政治的不恰当,而且因为我们目前的科学太狭隘,不适合于在较广泛的涵义上面对它的问题。
戈兰:《科学和反科学》,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88年第1版,“原序”第1页。
雷斯尼克这样写道:当科学被期望提供职业专长时,至少有两个理由要求科学家应该尽可能客观。第一,当科学家被请求给出专业看法时,公众期待他们将给出对事实的无偏见的、客观的评价。在新闻访谈、国会听证和在法庭中,科学家提供作为解决争端基础的事实和专门知识。放弃这一角色的科学家辜负了公众的信任,能够削弱公众对科学的支持。第二,如果科学家例行地牺牲他们对客观性的承诺,以支持社会的或政治的目标,科学便可以变得完全政治化。科学家必须维护他们对客观性的承诺,以避免沿着斜坡下滑到偏见和意识形态。虽然道德的、社会的和政治的价值能够对科学产生影响,但是当科学家进行研究或被请求给出专家意见时,他们应该继续力求是诚实的、开放的和客观的。然而,当科学家作为关心公众事务的公民行动时,他们自由地摆脱了客观性紧身衣,因为他们可以像任何人一样地有权利倡导政治的或社会的政策。当科学家被请求作为专家服务时,他们自由地倾斜或偏向事实,提供主观的看法,从事各种劝说和修辞。因此,要解决科学和政治的混合造成的问题,科学家需要理解他们在社会中的不同角色。对科学家来说,并非总是容易判断这些角色,有时由于强烈的个人参与兴趣,以致无法把公民和科学家的角色成功地分开。虽然科学家在职业的与境中应该力求客观性,但是职业伦理可能容许他们在罕见的案例中为社会或政治的目标牺牲诚实和公开性,比如在人类学的某些研究中。参见D。B。Resnik,TheEthicsofScience,LondonandNewYork:Routledge,1998,pp。149~150。
N。Sanitt,ScienceasaQuestioningProcess,BristolandPhiladelphia:InstituteofPhysicsPublishing,1996,p。2。
福尔迈:《进化认识论》,舒远招译,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1版,第167、173、174页。
齐曼:《真科学:它是什么,它指什么》,曾国屏等译,上海:上海科学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219~220页。这位不赞成后现代主义的作者接着话锋一转: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反体制团体也求助于科学知识来推进他们的事业——例如在环境的争论方面。反理智权威者常常坚持认为,他们尤其没有自私的偏见。但是,即使元科学的无政府主义者也应该认识到,如果撕下“客观性”意识形态的面具,那么在反对他们最可怕的对手的斗争中,他们正在自断其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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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oszac,TheMakingofCounterCulture,ReflectionontheTechnocraticSocietyandItsYouthfulOpposition,GardenCity,NewYork:Doubleday&Company,1968,p。232。
A。Chalmers,Scienceandit’sFabrication,UniversityofMinnesotaPress,1990,p。80。
蔡仲:《后现代相对主义与反科学思潮》,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版,第229页。(责任编辑:一枝笔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