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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tevensonandH。Byerly,TheManyFacesofScience,AnIntroductiontoScientists,ValuesandSociety,Boulder,SanFrancisco,Oxford:WestviewPress,1995,p。30。
哈耶克:《科学的反革命——理性滥用之研究》,冯克利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3年第1版,第135~143页。
孔德:实证哲学教程,王太庆译,洪谦主编:《现代西方哲学论著选集》(上册),北京:商务印书馆,1993年第1版,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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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利:《西方哲学史》,葛力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1版,第553页。
斯特龙贝格:《西方现代思想史》,刘北成、赵国新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5年第1版,第2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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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宾塞:《论教育》,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62年第1版,第1页。转引自肖峰:《论科学与人文的当代融通》,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1版,第24页。
丹皮尔:《科学史及其与哲学和宗教的关系》,李珩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5年第1版,第411、424、423、页。
T。Sorell,Scientism,PhilosophyandtheInfatuationwithScience,LondonandNewYork:Routledge,1991,pp。24。,3~9,177。索雷尔在谈到哲学中的科学主义并不是由逻辑经验论或科学经验论开始的时候说,关于科学非凡的实践有益、理智严格和科学客观性的信念,关于它在学问或文化中的中心位置的信念,早在20世纪之前好久就被哲学家广泛分享。哲学中的科学主义可以追索到近代早期的科学哲学家,诸如培根、笛卡儿和洛克所犯的相关哲学错误。使他们的心智概念适应他们相信的东西是使心智适应于科学,他们被设想受到认识论的基础主义、心智哲学中的反省的心理理论和科学哲学中夸大的理性主义的影响。
汉恩、纽拉特、卡尔纳普:科学的世界概念:维也纳学派,曲跃厚译,北京:《自然科学哲学问题》,1989年第1期,第16~24页。
所谓科学化,就是使科学价值无条件地上升,使科学这一价值形式在文化领域不断扩张,使科学价值最大限度地普适化。也就是说,试图以科学这一文化形式为范型,同化、重构、整合其他文化形式,使它们的特征发生某种准科学的变化。科学化主要是通过科学方法向其他文化领域渗透和推广进行的。维也纳学派秉承孔德的遗志,把科学化推进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在哲学、数学、语言的科学化方面用心良苦。尤其是,他们几乎把哲学化掉:以科学的证实和意义标准对哲学进行清洗,使哲学的内容、性质、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参见段培君:维也纳学派科学化尝试,北京:《自然辩证法通讯》,第18卷(1996),第6期,第16~23页。
石里克:哲学的转变,意义和证实,洪谦主编:《逻辑经验主义》,北京:商务印书馆,1989年第1版,第10、8、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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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兴巴赫:《科学哲学的兴起》,伯尼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1版,第2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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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oole,BeliefsandValuesinScienceEducation,Buckingham,Philadelphia:OpenuniversityPress,1995,pp。36。
李醒民:批判学派科学哲学的后现代意向,北京:《北京行政学院学报》,2005年第2期,第79~84页。
有兴趣的读者可参阅我在1994~1998年间在台北三民书局出版的《彭加勒》、《马赫》、《迪昂》、《皮尔逊》等专著。
李醒民:现代科学革命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启示,长沙:《湖南社会科学》,2005年第2期,第1~6页。
李醒民:《爱因斯坦》,台北:三民书局东大图书公司,1998年第1版;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1版;参见其中的有关章节。李醒民:爱因斯坦:伟大的人文的科学主义者和科学的人文主义者,南京:《江苏社会科学》,2005年第2期,第9~17页。
I。B。Cohen,Commentary:TheFearandDestructofscienceinHistoricalPerspective,SYVS,Summer1981,pp。20~24。
J。Ben-David,ScientificGrowth,EssaysontheSocialOrganizationandEthosofScience,UniversityofCaliforniaPress,1991,pp。528,549~551。本-戴维认为,这种对科学的非理性的信仰和态度是站不住脚的,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抛弃它。
R。Graham,BetweenScienceandValues,NewYork:ColumbiaUniversityPress,1981,p。341。
奥辛廷斯基:《未来启示录——苏美思想家谈未来》,徐元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年第1版,第3页。
M。Poole,BeliefsandValuesinScienceEducation,Buckingham,Philadelphia:OpenuniversityPress,1995,p。38。
顾昕:唯科学主义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北京:《自然辩证法通讯》,第12卷(1990),第3期,第28~35页。该文认为,新文化运动的领袖请出了“德先生”和“赛先生”之后,人们就遗忘了德先生;然而,赛先生却吉星高照,中国社会不仅接受了他,而且还对他崇敬有加。美籍华裔历史学家张灏曾戏称这种现象是“赛先生”变成了“赛菩萨”。当时,科学成为人们崇拜的新偶像,成为一种意识形态,用以取代那些被彻底抛弃的旧的文化价值。然而,尽管如此,科学并没有在中国获得应有的成长,它总是摆脱不了社会导向的地位。同时,唯科学主义对知识生活和社会生活的影响更加深远。它使僵硬的、一成不变的一元论思想模式的风格充斥思想文化领域。唯科学主义赋予科学更广泛的社会目标,视科学为打破传统保守思想观念的束缚、推动社会进步的武器。科学甚至被祭为反对传统、破除迷信从而变革社会的法宝。本来就已意识形态化的科学不断地扩张它的领地,最后终于成为左右社会发展、支配中国命运的新的信仰。(责任编辑:一枝笔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