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复杂思想:自觉的科学》,陈一壮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版,第102~105页。
P.Galison,TradingZone,CoodinatingActionandBelief;M.Biagiodied.,TheScienceStudiesReader,NewYoekandLondon:Rouledge,1999,pp.137~160.
当科学统一问题在1930年代重新受到注意时,两个主要的进路似乎处于支配地位。第一,利用新发现的形式逻辑资源,存在着把所有断言还原为关于现象或外观的断言的古老的经验论纲领的严格的和精确的“语言学的”版本得以尝试和发展。第二,尝试把在数学“还原论”的研究中发现的如此十分有用的外延同构(isomorphism)概念,转化为物理理论的研究。“哲学的”还原论把所有科学还原为用现象、感觉、资料或外观的语言构造的类似陈述,从而把所有科学统一为外观的科学。这种还原论太艰难了、太随便了,以致不能作为科学统一的方法论阐明。该方案太艰难,因为把科学中的所有语言还原为感觉资料的语言依然是难以捉摸的,即使不是不可能完成的。更重要的是,这个纲领没有阐明其他方向的科学的统一,也就是说,哲学还原太随便,以致不能有助于它预期的角色。因为即使科学统一存在,那也是在科学实践中所达到的成就,即是我们的科学发现和理论系统化的结果。把哲学还原的结果强加于科学之上的“统一”根本不是这类统一,从而哲学还原论不是恰当的基础演练。类似的反对理由也适用于把科学统一奠基在外延同构的概念之上。科学的统一是通过一系列的一个理论成功地还原为另一个理论得到的,终极产物是等级的、非对称的结构。在这个结构中,高层次理论被还原为低层次理论,而整个结构在特定时期依赖于某个最基本的还原理论。显然,统一不能作为科学中的联邦主义的结果来到,而只能作为物理学帝国主义的副产品来到。这是一个“倒金字塔”模型。总而言之,我们目前的科学统一图像看起来是这样的:(1)科学的统一是科学的任务,对它们的分析可以留给哲学家,但是完成统一是以科学家的资格工作的科学家的任务;(2)统一必须借助还原的联结过程得到,如果能够完全得到它的话,该过程即是较少基本的理论和科学被还原为更基本的,直到最终把所有理论还原为某个最基本的理论而得到统一;(3)如此得到的等级制结构将是科学说明的结构,较少基本的理论的说明依赖于获得统一的可能性,任何时候在结构的基础都存在某个未说明的说明者。参见L.Sklar,EvolutionoftheProblemoftheUnityofScience;I.B.Cohened.,PhilosophicalFoundationsofScience,Dordrecht-Holland:D.ReidelPublishingCompany,1974,pp.535~545.
萨顿:《科学史和新人文主义》,陈恒六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年第1版,第34页。
薛定谔:《生命是什么》,罗来鸥等译,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年第1版,第1~2页。
威尔逊:《论契合——知识的统合》,田洺译,北京:三联书店,2002年第1版,第4、387页。
萨顿:《科学的历史研究》,刘兵等译,北京:科学出版社,1990年第1版,第1~2、155~156页。
萨顿:《科学史和新人文主义》,陈恒六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年第1版,第28页。
吉洛特和库马的言论可以作为佐证:“万有理论是否可能的问题依赖于物理实在的特征,而不是依赖于数学或逻辑的本性。如果对自然来说存在统一,那么万有理论是可能的。相对照,如果自然缺乏统一,那么科学将使人满足于分开理解它的每一个全异的部分。”参见J.GillottandM.Kumar,ScienceandRetreatfromReason,London:MerlinPress,1995,p.250.
彭加勒:《科学与假设》,李醒民译,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1版,第108页。
彭加勒:《最后的沉思》,李醒民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年第2次印刷,第125页。
希汉:哲学家、科学家和科学的统一,金吾伦译,北京:《自然科学哲学问题》,1981年第4期,第12~14页。
“SocialScienceToday”EditorialBoard,ScienceAsaSubjectofStudy,Moscow:NaukaPublishers,1987,p.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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