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汉建议用来实现科学统一的哲学也许并不是最佳的,但无疑是有启发意义的。也许还有更好的哲学和途径,需要我们在科学统一的实践和过程中去摸索、去创造。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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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赫强调:“哲学家片面地过高估计反省的分析,而精神病学家往往同样过高地就生理学的分析做过高估计,不过要得到恰当的结果,我们必须把二者结合起来。在两群探究者中,似乎还潜伏着从原始文化那儿得到的、迄今还未完全消除的偏见的遗迹,即心理的东西和物理的东西原则上是不可通约的(incommensurable)。”参见马赫:《认识与谬误——探究心理学论纲》,李醒民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0年1月第1版,第469页。或者E。Mach,KnowledgeandError,OhioStateUniversityPress,1976,p。350。德文版E。Mach,ErkenntinisundIrrtum,Leipzig:VerlayvonJohaumAmbrosiusBarth,1920,p。462。用的是inkommensurabler(不可通约的)。因此,在科学哲学意义上使用“不可通约的”一词,马赫要比库恩和费耶阿本德早半个多世纪。对此的考证和议论请参见李醒民:库恩在科学哲学中首次使用了“不可通约的”术语吗?,太原:《科学技术与辩证法》,第11卷(1994),第4期,第32~33页。在此提请读者注意的是,马赫的这一见解对卡尔纳普等逻辑经验论者有巨大影响,物理语言具有主体间性,心理语言可以还原为物理语言等(后文有所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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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逊:《科学的规范》,李醒民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99年1月第1版,第15页。卡西尔下述言论表达的意思也许与皮尔逊的有异曲同工之妙:“自然知识的范围是由它的起源,而不是由对象决定的。所有知识,无论其内容是什么,只要源于人类理性,并且不依赖于其他的确定性基础,就是‘自然的’。因此,与其说‘自然’是一堆既定对象,不如说它是知识的‘视野’,知识所及的实在的视野。在自然之光的范围里,一切皆属于自然。只需有知识的自然力量,便能理解和肯定一切。”参见卡西尔:《启蒙哲学》,顾伟铭等译,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1版,第37页。
汉恩、纽拉特、卡尔纳普::科学的世界概念:维也纳学派,曲跃厚译,北京:《自然科学哲学问题》,1989年第1期,第16~24、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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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顿:《科学的历史研究》,刘兵等译,北京:科学出版社,1990年第1版,第156页。萨顿在另一本书还这样写道“人类的统一包括东方和西方。它们就好像是同一个人的两种精神状态;它们代表了人类经验的两个基本而又互补的方面。在东方和西方,科学的真理是相同的,美和仁爱也是相同的。所有地方的人都是同样的人,只是稍微强调这一方面或那一方面的人。”参见萨顿:《科学史和新人文主义》,陈恒六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年第1版,第88页。
许良英等编译:《爱因斯坦文集》第三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1版,第347~348页。
爱因斯坦四十年如一日致力于统一场论,但是由于物理学的事实和知识积累不足,以及缺乏必要的数学工具,致使这位科学天才“出师未捷身先死”。有人对此颇有非议,认为这是一个悲剧性的错误。但是,杨振宁并不如是观。他说:“曾经有一段时间,在一些人中有这样的印象,认为统一的思想是在爱因斯坦的老年侵袭了他的某种成见。是的,它是成见,但这是关于理论物理学的基本结构应该是怎样的一个有洞察力的成见。我还要加上一句,这种洞察力是今天物理学中经常出现的主题。”参见《杨振宁讲演集》,宁平治等编,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1版,第368页。
许良英等编译:《爱因斯坦文集》第一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76年第1版,第299、495、3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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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亚平、张钢:《文化的基频——科技文化史论稿》,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年第1版,第270页。
威尔逊:《论契合——知识的统合》,田洺译,北京:三联书店,2002年第1版,第8页。
科学统一还有一个层次或水准的问题,对此我们不拟加以特别区分。例如,伊利英和卡林金提出,作为一个整体的科学的统一是A组科学标准的意图;科学的历史板块的统一是B组标准的意图;科学的题材和主题的分割的统一是C组标准的意图。这些仿佛是水平的统一。在第一个案例中,它们强固了作为与非科学相对立的科学。在第二种情况中,它们定下了科学进化的时期和阶段的界限。在第三种情况下,它们隔离了科学的题材和主题的单元。参见V。IIyinandA。Kalinkin,TheNatureofScience,AnEpistemologicalAnalysis,Moscow:ProgressPublishers,1988,p。19。(责任编辑:一枝笔写作)